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編按:『當我想重新啟動之時,已經像個殘障,失去一個人的想像力。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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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修過兩學分的社會學,
但那堂課程,
是由留俄的老師授課,
因此整個像是介紹了簡單的社會主義,
話雖如此,
還是有幸閱讀了,
幾位名家與老師的文字,
例如東吳的劉維公老師,
或者是數位時代的詹偉雄總編輯,
認識了不同面向的社會學。
因此我也一直相信 人與社會間,
有著某個程度的相關性與諷刺性,
小時候的我,
總是一個人,做著很多事情,
一個人看電影,一個人回家,一個人聽音樂,
一個人逛街,一個人看電視,一個人坐公車....
但長大後的我,
卻討厭一個人,不敢一個人看電影,
不喜歡一個人逛街,不想一個人看電視...
就像小時候的我,
也總是像是個編劇,
城市是我的舞台,路人是我的演員,
而我是編劇兼導演兼主角,
扮演著人生與各種劇情的戲子;
但長大後的我,
卻又停止了這樣的本能,
曾幾何時,時時在幻想作夢的我,
停止了這樣的想像力,
也似乎阻斷了我的創意,
當我想重新啟動之時,
已經像個殘障,失去一個人的想像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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